本文目录
阴阳先生(奇人异士)你碰到过很神的算命先生吗马三立算卦1
所谓阴阳,《说文解字》说:“阴,暗也;水之南,山之北也。”,又说:“阳,高明也。”。
阴阳学说,古书典籍中各有论述,大指风水玄学。自古以来,世上也有不少的奇能异士,他们通晓阴阳、占卜问卦、观星知命,测生死,推吉凶,有着无人能及的本事。
我认识的人里,阴阳先生就是这样的一位人物!
阴阳先生是乡里人喊出来的。
乡里人不知道他的姓名,问起他,他又不肯说,想是有什么顾虑。人们总得有个称呼吧!于是,乡里人便从他的专长上给他取下“阴阳先生”的称谓。
十里八乡,只有他这么一位看风水的先生,既易辨识,又对其有所尊敬,如此甚好。当然,也有人叫他风水先生。阴阳先生从不给活人算命,只看风水,并不是他不通晓算命之道,而是避免与其他算命先生的冲突。
我住在李家村,去王家村得有十多里地。王家村,我是从未去过,只听人说起那里是个山清水秀,风景如画,人才辈出的地方。阴阳先生定是看上了王家村的风水才会搬居那里。
他搬去王家村之前,居无定所。阴阳先生无儿无女,也没有妻子,往日日嗜酒如命。说来也巧,他去王家村之时,村里正有位老人过世,唤他去帮忙看风水。
王家村的人心善,得知他过得凄惨,有意留他在村里住下。村里人凑了钱,请人帮他盖间竹屋,又好生安顿他的生活。
在此之前,王家村的人并不知道他有惊人的本事。请他看风水的那户家人,老人的儿子在外面做生意发了财,成了富商。富商衣锦还乡后,修缮河道,铺路架桥,为王家村做了不少善事!
富商还特地去了竹屋道谢阴阳先生,说若不是阴阳先生帮父亲选了块风水宝地,他不会顺利有今天。
后来,王家村的人无论婚嫁殡葬都来找他选日子、定风水,人才也是出的越来越多。乡下村庄相隔皆不太远,邻里乡亲又沾亲带故,因此阴阳先生的名声大噪,看风水的本事,人尽皆知。王家村也因他更被传的神乎奇乎!
2
这些事皆是我的同窗好友王飞告知于我,他是王家村的人,最清楚不过。
那时,孩子们上学要去离家二十里地的镇上学校。常常有人早上出去,晚上不见踪影。父母在家等的着急,叫上村里人一同出去找,找至半夜,才发现孩子半道迷了路。因此,我们村的村长跟其他村的人商议,在几个村里居中的位置建了所学校,碰巧我和王飞又分到一个班。
起初,我们村的人和阴阳先生不认识,更不熟悉。老人们闲谈到牛鬼蛇神时,就会提及他。那时,我还小,认知里,他大抵是个道士,又或是个算命人。
我在村里唯一的黑白电视里便看过这样的角色:一个中年大汉,浑身黄袍,在香烛台上画符,拿着木剑挥来挥去。每当我看到此类角色高举桃木剑时,便吓得忙用手遮住眼睛,因为后面的场景定会跳出个丑陋面孔的僵尸与人打斗。
对鬼神的恐惧,也是因僵尸才有,以至于半夜我们连撒尿都不敢起床。
我们和阴阳先生相识的那天,是个悲伤又难忘的日子。
我和村里二勇子发现了死在藤椅上的玉婆婆。我们村的人都不知道如何去处理这腐烂得不成人形的尸体。乡里人一向敬死者为大,有很多禁忌的,不敢坏了规矩。
所有人你看我,我看你,只好任由玉婆婆躺在破旧的藤椅上。我的心里是极难受的,玉婆婆在我心里算是一位亲人。我想凑近些瞧她,想着帮她盖张白色床单也好。爷爷紧紧按着我的肩膀,无论任何也不让我靠近玉婆婆的身前。
一直到傍晚,月亮还没升起,炎热的太阳刚刚落下,空气中余着白天的热气。清风吹动房屋边上的枣树沙沙作响。人们不敢用力呼吸这凉爽的风,因为风中夹杂着一股难闻的腐烂气息。
玉婆婆的的鸡鸭陆陆续续开始回圈,它们抬一脚越进家门,就断断续续地摆着头,斜眼瞧家里的一大堆生人。它们观看半天,却发现主人躺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无奈的自顾着躲进圈里,叫也不叫唤一声,想是吓得不轻。
玉婆婆的小黑狗开始还去玉婆婆周边转悠,守着玉婆婆的人一直驱赶它。它最后也识趣地蹲在家门口,打探着黑暗中的每一丝风吹草动。大家在玉婆婆的家里都点上白蜡,原本一直漆黑的屋子现在变得从未有过的明亮。人们都在焦急着,沉默着,等待着。
3
终于,二叔从王家村用单车驮来了阴阳先生。
眼前阴阳先生的形象令我大失所望。我以为他应该与电视里的道士装扮一样。不料,这不过是我想象出来的罢了!
他的形象与道士没有丝毫相符。他戴着老式的黑色鸭舌帽,穿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黑色长裤与工装十分不相称,脚下的布鞋是我从未见过的样式,肩上横挎着木箱子。这种木箱子是剃头匠常带的,不知为何,他也会挎着这样的木箱,还护的跟个宝贝似的。
他一下单车,嘴里喋喋不休,似乎是在责怪二叔带他走的匆忙,忘记拿上他的酒葫芦了。当他看到玉婆婆后,嘴里又开始责怪起玉婆婆的家人来。
阴阳先生放下木箱,马上开始忙活。他嘴里默默念词,差人把玉婆婆从椅子上搬到木板上,又吩咐在木板边上点上蜡烛、香。他在玉婆婆的卧室捣鼓半天,弄来一个不大不小的瓦缸,用来装纸钱灰的。
二叔从家里拿了一坛酒给阴阳先生,说是给他赔礼。阴阳先生接过酒,笑嘻嘻的说道:“小伙子,有意思。”。
他满满的喝上一口,咂巴着嘴说:“酒不错,比起酒庄的酒还是差些。”。说完,他接着又往嘴里倒上一口。
“喝了酒也要干正事咯!”。他从那木箱子里掏出纸墨笔砚,自己又裁剪出白色的纸张。
众人朝着他围过来,我也跟了过去。
阴阳先生将白纸铺开,拿起酒坛再次喝了一口,擦干净嘴,开始在白纸上挥毫。他的毛笔字写得极好看。我只见过王飞写的毛笔字,与他无法相比。
王飞的爷爷学过书法,以前王飞跟我吹牛说他的字得到爷爷的真传,说要让我见识一下。我信了他的话,让他在我房间的白墙上写了一首《静夜思》。后来,被我爷爷看见了,拿皮带狠狠抽了我一顿。现在想来,如果是阴阳先生在我墙上写了《静夜思》,爷爷是肯定不会抽我的。
阴阳先生写的是一幅挽联“慈母一去杳无音,怜儿千声呼不回”,我读不懂这些字,只是单纯觉得字写的好看。他亲自将对联贴在了正门上。他这幅对联一贴上,大伙儿提着的心算是放下来了!
4
玉婆婆从装棺到下葬,阴阳先生事无巨细,安排的井井有条。选墓地的那天,玉婆婆的儿女才从外地赶回来。阴阳先生对他们好一通教训。玉婆婆的儿女也自知愧对老人,一直点头承应。
阴阳先生帮玉婆婆选了一块好墓地,按他的说法是前有峻岭拦财,后有高山靠背。大伙儿听他说的头头是道,对他之前的传闻更是深信不疑。
历时六天,玉婆婆的丧事总算是顺利办妥当了!
玉婆婆下葬后的当晚,阴阳先生喝的伶仃大醉。二叔扶着他说要送他回去,他着摆手说道:“醉乎?非也!”。
玉婆婆的子女要送红包给他,以示答谢,他不肯收,说是送两坛好酒就行!临走了,他还一直醉醺醺的劝说玉婆婆的儿女,要为人子止于孝、与人为善之类的话语。
5
未曾想,那晚,阴阳先生在回家途中出了事!
他离开李家村的时候喝的太醉,连路都走不稳。路上拎着两坛酒又不知喝了多少,过虎行岭的时候失足滚下谷底。
虎行岭是周边村子都知道的地方,这条古道连打猎的人从这里经过都要小心翼翼。平日里,大家宁可绕远走新修建的大路,也不肯走这里。
听老人说虎行岭曾经是老虎出没的地方,还有猎人说以前在这地方摔死过不少人。阴阳先生明明是可以走大路的,不知为何,他偏偏要贪图路程,走这人烟稀少的古道,多半是喝醉酒,脑子不清醒罢了!
王家村的人见他深夜不归,找人来李家村寻他。我们村的人得知他并未回家的消息,连夜派人去附近村子四处打听。清晨,一个猎人在虎行岭谷底的溪水里找到了他。
猎人看到他的时候,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猎人吓了一跳,本以为他已经摔死了,谁知道他竟在水里睡得死死的,陪着他睡的还有摔得稀烂的酒坛子。猎人把他从谷底抬了上来,虽然他性命无忧,但听说一条腿已经摔瘸了!
6
后来的两年里,我一直没有见过阴阳先生。听人说他依旧在四处帮人看风水,我倒是时常想起他漂亮的字来。虽然如此,但我又不想见到他的字,因为所有的人都说他的字是为死者而写。
有时侯,人真的是经不起念叨。念叨的人也仿佛天生具有一种神力,一件事只要在你心里一直想,一直想,指不定哪天就会奇迹般的发生了!
玉婆婆死后的第三年,李家村里的乾大爷也死了!
乾大爷是个脾气很差的老头,还喜欢跟人较劲,看不顺眼的事都要说教别人几句。李家村的人都清楚他的脾气秉性,自然不会跟他一般见识。
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患上一种浑身疼痛的疾病,一天到晚,水米不进,疼痛起来难以忍受。好几次,乾大爷都想自杀了断,都被儿女们拦了下来。
乾大爷走的前一个月,我和家人从城里回李家村,曾去看望过他。那天我亲眼目睹了他想自杀的场景。他把自己锁在房中,谁也不愿意见。我在窗外看到他拿着水果刀准备割腕,顿时吓得我目瞪口呆,眼看着他就要下手了,我才下意识的叫出声来。他的子女闻声赶来撞开门,夺了他的刀。女儿抱着他边哭边安慰,他哭着喊着说:“让我死去吧!活着受罪啊!求求你们让我死吧!”。那哭喊声让人听了心里好不难过。
乾大爷终究还是没有活多长时间,在一天夜里死去了!乾大爷的子女着急忙慌的请来阴阳先生。
7
就这样,我再次见到了阴阳先生,也再次见到了他那令我朝思暮想的字。只是这一次,阴阳先生写起字来变得沉稳有力,每一笔好像都使出刺破白纸的力道,他也不在像以前那般潇洒自如,变得十分拘谨。看到这样的阴阳先生,我的心情因此也大为不同,有种十分悲凉的感觉。
阴阳先生的确瘸了一条腿,他不再喝酒,话也少了许多,做起葬礼上的事来比以前更加谨慎。
乾大爷的葬礼并没有玉婆婆的葬礼那么顺利。
那天,天气异常恶劣,时而风雨大作,时而雷雨交加。村里人临时搭建的大棚子被狂风吹得破了一处又一处,到最后整块顶棚都吹走了。
酒席上的饭菜还没来得及吃,已经被雨淋了个遍。乾大爷女儿担心的问阴阳先生是不是破坏了什么规矩,惹老爷子生气了。阴阳先生告诉她说:“老人是走的心有不甘,到老人家面前多说说好话吧!”。
深夜,大伙儿围着火炉陪着乾大爷家人守灵的时候,闲来无聊便问起阴阳先生腿瘸一事。他并不避讳,说道:“命中注定有一劫,逃不掉的,早来反而心安!”。
我不明白他为何这么说?后来,我得知他们这行的大多落不了好下场!要么瞎眼瘸脚,要么断子绝孙,所以,基本是一些无儿无女又无生计的人去学。
有人叫他收个徒弟,腿脚不便也好有个人照料。他说以前也收过一个徒弟,是个工人,因为犯错误被遣回家,跟自己学了半年就出意外死了,自己从此也不敢再收徒弟。
我听闻这些,着实为他感到可怜和可惜。我不知道自己是为他的徒弟的死感到可惜,还是为他感到可惜。二叔问他木箱子的来历,他说那是一个无依无靠的老剃头匠送他的,临死时托他帮忙选个好地方,于是,把跟了一辈子的木箱子送了他。
8
乾大爷三天后葬下了!阴阳先生还是没有收乾大爷家人的红包,这次连酒也没有要。他听说我挺喜欢他写的字,特地跑来叫我有时间去他家玩耍。我不好意思,推脱说找不到。
他笑着说:“很好找的,到了王家村一问便知。”。
我点头答应。
我还真打听过他的住处,他住的是竹屋,就在江边上。那江边种满柳树,据说都是他种的,他每送走一位死者就会在江岸上插上一枝柳条,待到来年春天,柳枝条便会生根发芽。
然而,我只是打听,至始至终没有去过他家。我知道阴阳先生虽然表面上深受人们的崇敬,但别人打心底还是不待见他的。他无儿无女,到头来连陪伴他大半辈子的酒也害了他,他注定是一生孤独,老无所依。即便有经天纬地之才,他也是靠吃死人饭的!
后来,听人说阴阳先生在一年秋天病逝了,就葬在江边!
你碰到过很神的算命先生吗
易经算命是中国五千年流传下来的魁宝文化,是任何人都无可置疑的。大家都应该以科学的眼光,站在科学的角度去看待易经算命,既不能因为某些没水平的预测师打着周易算命的旗号骗财骗色就一味的以为周易算命就是迷信,也不能因为某些精通五术,精通命理的预测师算的准就愚昧的相信算命就是神仙。毕竟算命也只是一门技术,预测师掌握的命理知识直影响到预测的准确性。
所谓命,就是一个人生下来,这一生要做什么,是当农民呢,还是做官,或是商人……这就像一个人生下来就是宝马汽车,或者是自行车一样,是注定的。而运呢,运就是人在世界上所经历过的各个时间段,运又分大运、小运,大运五年一更换,小运一年一换、流年则是我们所经历过的每一年。命运合在一起就像是一辆车行驶在路上一样,所经过的路就是大运,路是平坦的,就顺,崎岖不平的就曲折坎坷。
有人说自己的命运自己掌握,也有人说命运是注定的,是改变不了的,这两种观点只能说是各对一半,如果命运真的是能靠自己把握的,试问天下间除了傻瓜跟精神病患者以外,有谁不想好好把握自己的命运出将入相,光宗耀祖,光耀门楣。有人会说,既然是命中注定,那如果不去工作,不去赚钱,钱能从天上掉来吗,事实上,每个人都不是孙悟空,都在五行之中,每个人出生后,八字已定,其一生的大运也就注定,八字的金木水火土与一生的大运也都将受到地球磁场的支配,很多人应该有过这样的感受,当行到好运的时候,由于受到地球磁场的影响,自然也就会有很大的动力去拼搏,去努力,遇到的都是自己的贵人,都是对自己帮助很大的人,由于运气行的好,跟命里阴阳五行平衡了,睡觉都能睡得特别香,当大运行得不好,整个人也就会变得很颓废,缺少努力赚钱的动力,遇到的都是小人,处处跟自己作对,要婚姻没婚姻,要事业没事业,经常失眠。北宋宰相吕蒙正所著时运赋更能说明这一切,万般皆是命,算来不由人,蛟龙未遇,潜身于鱼虾之间,君子失时,拱手于小人之下,天不得时,日月无光,地不得时,草木不长,水不得时,风浪不平,人不得时,利运不通。命运到底是注定还是能改变,来打个比方,比如一只鸡,从蛋壳出生后可以通过后天的精心饲养,使它成长得更好,更大,更强壮,但是鸡始终是鸡,再怎么努力饲养也不可能养成鸭或变成牛,每个人都可以通过后天的努力和改变去实现属于自己命中注定的最大的成功,但不是每个人去努力都可以做将军,不是每个人去努力都可以当皇帝,命运合在一起就可以看到很多的现实故事,有的人命理格局高的,虽说做了官,但运气行的不好,所以官做的很不顺,处处有人给他穿小鞋,官越做越小。而有些人命理格局低,则是农民,可是运气行的好,所以生活很幸福,种地风调雨顺,打工年年有余。易经是中国流传了五千多年的魁宝文化,是任何人都无可置疑的,周易算命不是为了简单的了解自身的命运,而是在知道命运的基础上还要知道去做到如何趋吉避凶,破祸成福。比如某人八字金旺木衰,最宜行东方木运,事业方位上也最适合在自己出生地为准的东方城市发展,所谓财在东方人往西,走错方向失良机,如果这个人不懂周易的,又往出生地的西方发展,加上大运不好的那不是破财就是疾病,就算大运很好的,本来应该一年赚1千万的,可能只赚了5百万,方位差一线,富贵不相见,可见算命的境界不在于算得准,而是应该在算得准的基础上如何做到改变命运,趋吉避凶,少走弯路,以尽快求得属于自己命中的最大富贵,快速走向属于自己的成功彼岸。
大相面
甲:大家都喜欢听相声。
乙:啊!
甲:这个相声的特点,它是——逗乐么!
乙:对!
甲:使人发笑。是不是两个人说相声,往这一站就随便说说么?
乙:啊?
甲:不是。
乙:不是啊?
甲:有固定的台词,怎么样的说法,这是学徒学来的,一段一段的。我们从打小时候学徒,我从十二岁学徒说相声,我现在七十岁了。
乙:唉!
甲:啊!这说了五十多年了!
乙:唉!
甲:相声的历史很久了!相声是咱们北京的发源地!在这地方兴的!
乙:对!
甲:现在相声多少年了?二百多年了。
乙:哦!
甲:啊!二百多年的历史了
乙:嗯!
甲:今天说这段呢!就是个传统节目。戏剧很多传统演了吗!“大探二”、这个——“失空斩”......
乙:啊!
甲:这个都演了。不是所有的传统戏都可以搬到舞台上吗?也不是那样!也要经过加工、整理。很多事啊!传统的,都要慢慢恢复。这对人民有好处的,有益于人民的,那就可以。咱们生活当中呢,那个——过年了,贴个对子,贴个这个——吊签、挂签,就这个东西——
乙:啊!
甲:有叫挂签的地方,吊签,这东西也要恢复了么!
乙:嗯!
甲:你可以换换词么!它年下,它点缀么!过年,贴点儿对子,年下,点缀!过年么!焕然一新么!啊!来个吊签、挂签!就不要那“大发财源”了,“招财进宝”那不要了!“努力增产”、“厉行节约”。
乙:嘿!
甲:你可以来点这个词么!它也是挺鲜活么!商店很多的都要恢复么!恢复原来的名了么!恢复它原来叫什么字号,还要叫这个字号。食品也是这样,啊!以前那个小食品,这些年没有了,又要恢复。但是说不是完全恢复,有些个东西不能恢复。
乙:什么啊?
甲:啊!跳大神、捉妖、圆光,啊!批八字儿,这个这个......合婚、男女犯相,这个,这都不能恢复!
乙:哦!
甲:那都骗人。是吧!还有算卦的,瞎子算命,瞎子算命!夜间还敲一个钟,当——当——!拄着个棍儿,当——当——!算卦,算灵卦!求财问喜,找人谋事,找那瞎子算,你这不是糊涂么?
乙:嘿!
甲:丢东西了,找不着了,找瞎子,找先生——管他叫“先生”!先生给算算!你丢东西了你找他,你瞪俩大眼你找不着让瞎子找?那能灵么?
乙:是啊!
甲:相面、算卦、批八字——哪方有财,指你条明路!求财问喜么!你这是......求顺么!指你条明路。哪方啊?求财?哪方有财,他指你条明路?你求财,他指给你?他不去?他摆卦摊玩?他撑的!
你瞧那算卦的,饿得那模样!脸挺绿,脖子比我还细。那能灵么?
乙:嘿!
甲:过去咱们北京天桥有啊!
乙:啊!
甲:在咱们天津三不管么!
乙:对!都有。
甲:也有看见过的。天津三不管,就那个算卦的,摆摊,占灵卦、算灵卦、相面、批八字。求财问喜,找人谋事,问病......你什么事,花一毛钱让他算,他指你一条明路,能有这事么?
冻得直哆嗦,缩着脖子,那样了!冬天,连棉袄都没有!没有大棉袄,穿一蓝大褂,大冬天穿一蓝大褂。怕风刮起来啊!底下缀四个砖头。
乙:嚯!
甲:算卦!算卦不够挑份啊!挣不了多少钱!怎么办呢?兼操副业。
乙:什么副业?
甲:摆卦摊,地下铺个大块包结布,摆点钉子——砸鞋钉子,修鞋。有修鞋的呢,砸几个钉子,就那个圆帽钉子,大桔子瓣儿,桔子瓣钉子。唉!有修鞋的,砸钉子。有算卦的,也挣人一毛钱。冻得哆嗦!恨不能有人给他来,过来算卦,他挣几毛。
乙:唉!
甲:真有这种,樱桃,糊里糊涂的人,倒霉么!
乙:有啊!
甲:奔他去了。瞪着眼,管他叫先生:“先生!先生!我算卦。”这饿得都打晃了。“啊——啊——啊!嘛?算卦?你算卦?好!掏钱!给我一毛钱!”天津三不管净这个,赶紧先要钱。“掏钱!一毛!一毛钱!掏钱!”那就掏一毛钱。“给您这一毛!”
“好!您上我这儿算卦,告诉你,奏(就)是灵!”
乙:嗯!
甲:“我这卦奏(就)是灵!我指——指你一条明路!告诉你,你—你这一毛钱哪,不白花!不白花!”把这一毛钱叠了叠了叠得又小又小,搁兜里了。“告诉你啊,我这卦告诉你啊,奏(就)是灵!我给你算哪,奏(就)是灵!你算卦吧!”还打外头还得摸摸!“你摇卦吧!”那就拿个铜钱搁盒里了,哗啦哗啦哗啦......摇卦,往这一倒,摆弄半天,“嘛事?说话!问嘛事?”
这说“我求财,您看我是......干什么好?您看我顺序不顺序。”
“你呀!......你呀!......告诉你,出门,出门,东北!”
乙:嗯!
甲:好么!他把人给发出去了,让人上东北。东北找谁去啊?干嘛去呀?往哪儿啊?
乙:就是。
甲:“你东北,东北有贵银(人),贵银(人)辅助,贵银(人).....贵银(人)辅助你,你走,东北!完了,你这卦完了!”完了,一毛钱白给他了。没的说了,这也没的问了,站这就愣着,“您看我东北,有什么凶险没有?”
“没有!你走你的!东北啊!你只有东北啊!东北有贵银(人),你求财,走,东北!完了!”
这愣着,“好!东北!我回来我再谢过先生!好!”
刚走两步,又叫回来了,“别走!回来!回来!东北这趟可不近,你这鞋啊,可顶不下来!你再掏一毛钱,钉几个钉子!”
乙:嘿嘿!
甲:又砸仨钉子,又对付一毛钱!根本就不灵!你说那个算卦,有的人就信啊!“哎呀!算卦的,他有书啊!人家有一套啊!《麻衣相》啊,《水镜全篇》啊,《原柳庄》啊,《相法大全》、《相法全篇》啊.....四溜八句,上下联句,一辙一韵的,四句诗啊,八句词啊......”谁编
的?
乙:那不“天书”么?
甲:套子活!什么“天书”啊?也是他们编的!
乙:哦!
甲:我看过这书。
乙:看过?
甲:咳!这词我都背下来了!
乙:是啊!
甲:我要按这词我也给别人算一卦,我也给别人相个面,我试试!灵不灵?结果怎么样?
乙:灵么?
甲:给谁相面谁告诉我不灵!
乙:它本来就不灵么!
甲:给谁算谁说不灵!
乙:就是!
甲:唉!可有一样,我要给你相面就能灵。
乙:是吗?
甲:你瞧!你信不信?
乙:给别人算不灵,给我算就灵?
甲:这大家一听就明白,噢!为什么给他相面就能灵?什么道理?
乙:啊!
甲:你们大家一听就知道啦!
乙:是啊?
甲:你要不信咱们试试啊1
乙:来来来来!你给我相相,我试试看灵不灵。
甲:站好了吧!你信不信?
乙:我......
甲:信我不信?
乙:我......信!
甲:信!那就行了,那成了,你信就成,就怕你不信我。信则灵!
乙:是么?
甲:你瞧!
乙:好!我看看你这相面。
甲:头一句啊!别客气啊!不灵就说啊!
乙:那当然!
甲:唉!别捧着!别捧我!
乙:不灵我就说。
甲:不对就说“不对!不灵!”,就说,就喊出来。
乙:对!不灵我就说不灵。
甲:对就说对啊!
乙:唉!那没错!
甲:听着啊!没错,准对!它就这么准!
乙:我不信。
甲:站好了!往前看!头一句,啊!你呀,就是一个父亲,对不对?说!
乙:对!对!
甲:怎么样?哎!要不对,有几个你就往外说。
乙:不不不不......不!我就一个。
甲:啊!就这么准!
乙:哎呀!真准!真准!
甲:你别捧着我,别捧着!
乙:我不捧你,不捧你!就是一个,就一个.....
甲:第二,第二还得准,你瞧这还得灵!第二样儿:你父亲跟你母亲在结婚之后有的你?
乙:对!(大声)对对!
甲:怎么样吧?
乙:结婚一大后有的我。
甲:唉!你就细想,细细想一想吧!
乙:甭甭......甭想了!就是那么回事。
甲:你还......啊!考虑考虑!
乙:我甭考虑了!
甲:对了啊!
乙:对了。
甲:又对了?
乙:又对了。
甲:第三样儿:弟兄几位?
乙:俩。
甲:啊?
乙:俩,哥儿俩。
甲:哥儿俩?
乙:哎。
甲:姐姐妹妹不算啊。
乙:对对!
甲:姐姐妹妹不算啊。
乙:兄弟哥儿俩。
甲:弟兄哥儿俩?好了!你不是有哥哥,就是有兄弟。
乙:啊?有哥哥,哥哥。
甲:怎么样?对不对?
乙:对。
甲:你哥哥比你大点儿。对么?
乙:对。
甲:他怎么大,这岁数也超不过你父亲去。
乙:唉!嗨嗨......哎呀!要超过我父亲去,那成我大爷了!你走吧!哪儿啊?这乱七八糟的?这是算卦啊,开玩笑?你哥哥都比你爸爸大?
甲:这不逗着玩吗?说笑话。
乙:逗着玩?你不是给我算卦么?
甲:得得得!相面!好好相面,好好相面,好好相!详详细细地啊!
乙:唉!
甲:相面、批八字,流年大运。看这相面。
乙:相面么!
甲:唉!说全了!相面!把掌法伸出来,咱们细看看。
乙:啊?掌?什么叫掌啊?
甲:手。
乙:手啊?
甲:唉!这规矩么!
乙:嗯!
甲:“相面不看爪(念zhua),一定没传法。”就是这规矩么!
乙:我这是爪子啊?
甲:这叫什么?
乙:手!
甲:手,我知道是手啊!
乙:啊!手!
甲:是手啊!
乙:相面不看手......
甲:是手啊!我也没说别的啊!
乙:那你告诉我这是爪子!“相面不看爪”!
甲:这不是这辙么!“相面不看爪(念zhua),一定没传法。”
乙:没听说过!
甲:手就......“相面不看手,一定没传法”?它不够辙啊!“相面不看爪(念zhua),一定没传法。”
乙:没听说过!“相面不看手,一定没传授。”
甲:唉!这样也行!这也够辙!
乙:对了!
甲:这也够辙。
乙:你为找辙我这变爪子了!那成么?这个?
甲:哦!“相面不看手,一定没传授”......哦!对对!行!
唉!好!好!(作仔细看状)
乙:好好!
甲:看手相么!瞧的是掌心这三道纹。三道纹人人都有,但是不一样,就跟这指纹一样,一人一样,没重样的。这三道纹呢,它也不一样。天纹、地纹、人纹,三道纹么!这道纹不好!
乙:哪道?
甲:您这道,横着这个。
乙:哦!
甲:就是这个,看!
乙:看见了。
甲:这有名儿!
乙:有说头,叫什么?
甲:冲煞纹!
乙:重(chong)煞纹?
甲:冲煞纹,不是“重(chong)”,“冲”!两点儿,一个“上中下”的“中”字。“冲”,“冲煞纹”。
乙:有什么说词?
甲:唉!有批语!
乙:您说说!
甲:掌中横生冲煞纹,少年一定受孤贫,若问富贵何时有,克去本夫另嫁人。你!
乙:我呀?
甲:唉!你在过门以后,你丈夫就没有了。唉!丈夫没有了,你现在呢,打算嫁人,那很好!再嫁人最好嫁一山东人,山东人属木,木生火,夫妻美满。最好嫁一个胖子。胖子属水,水生木,那更好了。看吧,今年热天,这胖子就来了。
乙:嚯!
甲:你就见着了。
乙:好好!您走,您走吧!这相面的,连男女都看不出来,我是男的我是女的?
甲:女的。
乙:啊!男的。
甲:女的。
乙:怎么见得我是女的?
甲:你瞧!相面伸手,男左女右。伸右手,女的!
乙:你告诉我伸错了手不行吗!还,还......非得嫁人,还嫁个大胖子!这胖子还过年六月来!哪的事啊?
甲:是这个么?
乙:这个。
甲:唉!对啊!左手啊!看手相!
乙:唉!
甲:好!不错!
乙:哪点好?
甲:你这手好!这都离得开。
乙:多新鲜哪,离不开成鸭子啦!
甲:哦!对!鸭掌。看手相么,这个是:指要长,掌要方,纹要深,手要厚;大指为君,末指为臣,二指为主,四指为宾,君臣要得配,宾主要相齐,八宫高配。这叫乾、坎、艮、震、巽、离、坤、兑。掌心洼,必发家么!瞧完手心,翻过来,再瞧手背......
乙:唉———(声嘶力竭地)
甲:瞧那面啊!
乙:那面,我受得了么?
甲:这翻啊!
乙:你往这么翻啊!
甲:不一样吗?
乙:一样?我这错环儿了!
甲:哦!对!这面,往这面也成。对!对!看手面,看的是附筋。
乙:唉!
甲:就是这个青筋。
乙:附筋。
甲:唉!对了!肤筋若露骨,老年必受苦,肤筋不露骨,老来必享福,似露不露,算平平常常。按您这个,您这个命呢,您算个——什么命呢?
乙:对啊!我这算什么命呢?
甲:我让你这样搭拉着了?
乙:是啊?
甲:我说让你这样搭拉着了?
乙:这,你没说搭拉着。他提拉这一个手指头晃悠,这叫什么?这叫?
甲:你简直是——拿我开玩笑!
乙:我拿你开玩笑?你不拿我开玩笑?
甲:成心......干脆!相面!
乙:唉!
甲:看看五官。
乙:对了!
甲:相面相面么,主要是看面目上么!
乙:得得......哎哟嗬.....(作面部痛苦状)你这干嘛呢?这是?
甲:擦擦脸!
乙:好么!这是擦脸?
甲:五官,主要看五官。
乙:什么叫五官?
甲:五官就是眉毛、眼睛、鼻子、耳朵、嘴。这叫五官。这有个名词么。
乙:哦!什么?
甲:五官,眉毛,眉为保寿官么!眼为监察官么!耳为采听官,嘴为出纳官,鼻子为审辨官。按这个......
乙:你这个......捏面人来了?这个?
甲:我让人瞅瞅吗!我!
乙:让人瞅有这么瞅?提拉着耳朵愣拽的么?这是相面啊?这是?
甲:手重了?
乙:手太重了。
甲:手轻点。
乙:唉!
甲:眉为保寿官,眼为监察官,耳为采听官,嘴为出纳官,鼻子为审辨官。我瞧你五官......
乙:哎呀嗬......
甲:你瞅着我呀!你相面瞅着谁啊?你看那儿,给谁相面啊?得瞅着!
乙:嗬!
甲:行!
乙:唉!
甲:五官不错。
乙:哪点好?
甲:好到是说不上怎么好,反正它们不挨着。
乙:对了!都长在一块儿,我成包子了!
甲:五官就算平常。眉毛不好!
乙:噢!眉毛!
甲:你瞧见没有?这不是瞎说,这相书上里找啊!书本上得有啊!眉毛,这眉梢发散。
乙:发散?
甲:唉!眉梢发散,兄弟不利。哥们谁不能倚靠谁。对不对?说!说实话!
乙:对对对!我们哥俩分家另过。
甲:怎么样?你看这不?不存财!鼻子不好!鼻子外面露孔,“问贵在眼,问富在准”!准头!鼻子外面露孔,露孔不存财么?就这个地方,
这就不行啊!
乙:哧———(作擤鼻涕状)!
甲:怎么了?
乙:我说你怎么茬你?
甲:什么事?
乙:抠完鼻子眼儿往嘴里抹?哪的事啊?你这个?
甲:就为让你尝尝咸不咸。
乙:是咸!
甲:有点咸淡味儿。
乙:那还不咸?你怎么不尝尝?
甲:干脆!看流年大运!
乙:唉。
甲:流年大运,批八字。
乙:唉。
甲:多大岁数?今年多大?
乙:五十九。
甲:真的假的?
乙:真的。
甲:你六十行不行?
乙:啊?六十?
甲:啊!
乙:干嘛六十行不行?
甲:我六十词熟啊!
乙:你词熟管什么啊?我管你词熟......
甲:你五十九?五十几?五十几?你说!
乙:五十九。
甲:别说谎,说实在的。
乙:实在的,五十九。
甲:五十九。五十九岁,属牛的。你这人轴啊!
乙:谁说的我属牛?谁说属牛?
甲:啊!谁说什么啊?
乙:我不是属牛。
甲:哦!你属——属狗!轴啊!
乙:谁说的?
甲:属羊,属羊,轴!
乙:属羊也轴?
甲:你属——兔?属虎?唉!这十六属相没你啊!
乙:十六属相啊?
甲:十几个?
乙:哪来十六个属相啊?十二个!
甲:十二个,对对对!十二个属相没你啊!
乙:谁说没有?
甲:你不在十二个属相之内。
乙:在!
甲:哪儿有你啊?
乙:我属鸡的。
甲:属鸡的?
乙:唉!
甲:哦!对!对!五十九岁属鸡的。
乙:啊。
甲:五十九岁属鸡的。哦!对,对!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噢——对对!属鸡的。癸卯年生人?
乙:啊?
甲:癸卯年?
乙:癸卯年......?卯是卯兔!
甲:哦!对,对,对!卯兔!你是——不是癸卯。甲未啊?
乙:又甲未!
甲:甲未啊?
乙:你假喂,我真吃。什么毛病?这是?
甲:酉——酉——酉未!
乙:酉未?
甲:有鬼?有鬼没有?
乙:哪儿来的鬼?
甲:你亥癸啊?
乙:还亥癸干嘛?
甲:什么鬼啊?
乙:酉是酉鸡。己酉年生人,我属鸡的。
甲:哦!己酉年生人。
乙:唉!
甲:八岁?
乙:啊?我这么大个八岁?
甲:谁说这么大?谁说现在八岁了?你小时候有一回八岁。
乙:啊!是啊!当然有一回。
甲:八岁那年交运么!
乙:哦!
甲:八岁交运么!对吧!“八岁、十八、二十八,下至山根上至发”。
乙:哦!
甲:这叫山根。鼻子最矮这地方叫山根。五官么!五官管大运,部位管流年。由这到这哈儿,这是十三个部位。说“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哪叫天庭啊?哪叫地阁啊?
乙:您说说。
甲:就这地方。这叫天中、天庭、司空、中正、印堂,两眉毛当间为印堂;山根、年上、寿上、准头、人中、水星、承浆、地阁。这就是十三个部位。说“八岁、十八、二十八,下至山根上至发。有财无库两头儿消,三十印堂休带煞”。一岁至十四岁走两耳,十五走发髻,十六天中。天中,这哈儿。天中、天庭么!十七、十八日月角。这叫日角,这叫月角。(这是)十七、十八!十九、二十,左边称、右边称,这两个大鬓角。你二十八岁,走印堂!三十岁……哎,三十岁好啊!你!火头旺!好!三十岁那年好运气,那年进财,进财没进财?
乙:(作思考状)三十岁......
甲:那年怎么样?三十岁那年好运,进财没进财?
乙:哦!不,不!那年我结婚。
甲:结婚?那就叫好运啊!娶媳妇好运啊!娶媳妇!我媳妇多大?不,你媳妇多大?
乙:说准喽!是你媳妇是我媳妇?还差点给讹了去!
甲:(含糊不清地)你的媳妇,你的,先—先—先归你!
乙:先归我啊?
甲:不!就是你的。
乙:地起就是我的!
甲:就是,你媳妇,你媳妇多大?
乙:比我小五岁。
甲:小五岁,不好!
乙:啊?
甲:不好,不好!
乙:怎么不好?
甲:娶小媳妇不好!你媳妇应当比你大。娶小媳妇儿,命运相克。
乙:是啊?
甲:打娶媳妇之后,命运不好!
乙:是啊?
甲:怎么样?
乙:对!
甲:你这命啊!好有一比。
乙:比什么?
甲:万丈高楼往楼下走。你这个命啊,
乙:怎么讲?
甲:一步不如一步,一年不如一年,一月不如一月,一天不如一天,一时不如一时,一会儿不如一会儿,一阵儿不如一阵儿。
乙:我完啦!一阵儿都不如一阵儿?
甲:命嘛!高一步矮一步,湿一步泥一步;蜘蛛罗网在檐前,又被狂风吹半边,半边破来半边整,半边整了又团圆。挣多少钱也存不下,来财如长江流水,去财似风卷残云,虚名假利,瞎闹白冤。走三步!(命乙走三步)往前走!
乙:走三步?(向前走三步)
甲:退两步!
乙:哦!好!还退两步。(向后退两步)
甲:站在原位!
乙:唉!(乙站回原位)
甲:往前!不好!好不了!
乙:怎么好不了?
甲:就冲您这走,这模样,就好不了。你走道,晃悠!不单晃悠,而且有声音,腾腾的!迈步如匝,行走如拉,欠吃早饭没晚饭。
乙:咳!
甲:打这走愣歪到那儿去了!败道!叫白了叫“败道”!相书上有,这叫“蛇行”,“蛇行鼠窜,余量不过三天”
乙:唉!
甲:哎呀!说话声音,行声音大,就声音小。话分三段,中无准汉。语要均平气要和,贵人语迟小人多,闭口无言唇乱动,不离贫贱受折磨。重重谈嗽一声!使劲!
乙:啊——咳——!(咳嗽)
甲:完了,没底气!
乙:活不了哟!
甲:这咳嗽,它分富贵贫贱啊!富贵音韵出丹田,气实喉宽响又尖,贫贱不离唇舌上,一世奔走不堪言。你呀!一无可取!挣多少钱也存不下!由打这些年来,你是奔忙劳碌,奔忙劳碌!挣多少钱也存不下!左手拿个搂钱的筢子,右手拿个没底儿的匣子;搂多少,漏多少;挣多少,花多少。花木栏杆养鱼池,自己为难自己知;有人说你心欢喜,委屈为难在心里。驴粪球儿——
乙:啊?
甲:驴粪球儿,外面儿光啊!
乙:是啊!
甲:不知道的以为,嗬!王凤山,混得不错了!其实啊,什么也没剩下!
乙:对!
甲:到现在说,房子不趁一间。
乙:可不!
甲:地没有一亩。
乙:唉!
甲:还得赁房住。
乙:对!对!
甲:你家到是北京人。
乙:啊!
甲:老家在这儿。在这儿往北,二里多地,就是你们家。
乙:对!
甲:对不对?大杂院儿,三家街坊,连你们四家。你们住两间,北房,靠西头那两间,里屋小外屋大的房子。
乙:对!
甲:家里三口人,你,你老伴儿,还一外孙子。
乙:对!
甲:晚饭你们吃的饺子,你还就的烧饼。饺子馅儿咸了。你爱人听戏去了,锁门了,钥匙搁刘楠(注:听不清具体的字,可能是人名)那屋了。
乙:啊!
甲:对么?
乙:对!怎么那么灵呢?
甲:当然灵了。
乙:啊!
甲:咱俩在一院儿住么!
乙:一院住么!